他本是不卑不亢,但這態度裡並沒有對方想看到的卑微或是恐懼,那些士兵便不依不饒起來。
尤其是領隊的,又問道,“你們家住何處?”
這話流雲自然不答,薑暄和也淡去臉上的笑意,直視回去,“各位可還有什麼事?沒事我們就先走了。”
不必等到那領隊的眼神示意,周圍的士兵很快便包圍過來,阻隔了他們的退路。
看來今日是一定要把人留在這裡了,領隊卻沒急著動手,而是不慌不忙又問,“你們做的是何種生意?”這次臉上還多了讓人不快的笑意,看得薑暄和青筋直跳。
這種事事皆要詳儘說來,卻不告訴他們要問來做什麼的行徑,實在讓人惱火。
如此被對待,就算是泥菩薩也忍不下去,薑暄和想是因為自己身邊帶的人少了,才會被他們如此輕看,往後還是把秋葉帶上,再多買幾個侍女一並隨行在身邊,也好充充場麵。
但今日便隻能以拳頭解決了,就在他們久久不答,那些士兵不耐煩要上手抓他們的時候,流雲馬上出劍。
一陣白光閃過,還沒看清楚他是如何出的手,那劍已經回到了身邊的劍鞘內,而那些士兵的手臂上已經一人多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看起來甚是唬人。
這人他們早看得出是有功夫的,卻不想敢動手,還是在他們領隊在的時候,這真是無法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