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暄和看著那笑,似乎更品味到她心中的苦澀,卻還不得不也擺出合益的笑待客。
對方反而新開口,“讓你見笑了,今日我赴約原不是為了這事,”她說著指著臉上,神色仍然從容,甚至有一些笑意,看得人有些不解。
薑暄和扶著她到後邊茶室,等扶著她坐下去之後,便馬上關了門。
掌櫃很是有眼力見,馬上去準備了茶水點心還有傷藥。
屋內兩人對坐,薑暄和關切地看著她,卻沒有主動開口問。
這位夫人嫁的是本地豪族,丈夫姓嶽,她姓薑,但這或許隻是個巧合,薑暄和還不曉得她們是否同宗,隻是平日裡聊得來才熟識了。
嶽夫人,薑暄和其實更喜歡叫她薑夫人,薑夫人的夫君在大半個裘國都是赫赫有名的,似乎是司掌鹽運,這誠然是肥差,也禁得起薑夫人花錢如流水。
但就今日來看,薑暄和卻有些明白她不愛提家中事的原因了。
直到薑夫人喝了口茶後才道,“如此不體麵本不該出門,但我需要那珠寶有些急用,便還是來找你了,可做好了嗎?”
“做好了,正著人去拿呢,夫人莫急,我這裡的東西都是最穩妥的,說何日交付就何日交付。”
門開了,掌櫃的親自端上茶水和點心,旁邊一個打扮精致的侍女,身上著流光溢彩的綾羅,手上一個檀木的托盤,上頭放著墊著的綢布和一個極小的紅木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