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這位夫人初相識的時候便是因為自己的熱情加上對方不拒絕這份熱情。
這些時日她們也聊了不少,薑暄和知道她府中並不順遂,日子雖不好過,但銀錢總是夠花的,這也算不太委屈。
她總來這裡買些好看的配飾,卻又不肯戴上,後麵便多是來找薑暄和聊天。
薑暄和記得她偶爾也會帶一些看著不會喜歡卻並有些名貴的飾品回去,且她一買便是好幾個箱子,堆滿馬車,好奇之下薑暄和也問了緣由,薑夫人說是帶回去送給她府中的侍女的。
她們年紀大了,要放出去嫁人之前得有個好頭麵。這句話薑暄和記了很久,記憶猶新。
算起來薑夫人買的實在不少,一來二去的倒也支撐了這家店麵不少的流水,算是一等一的貴客。
醞釀些許,薑夫人娓娓道來,“說來話長,我今日這副尊榮來,的確是被人給傷到了,不過這人並不是彆人,而是我的親弟。”
她說到這裡歎了口氣,也不動聲色觀察薑暄和的神色。
若是憐憫或許會讓人感覺受傷,所以薑暄和隻是保持關切,同時一如既往認真的在聽她講
夫人吐出口濁氣,似乎費了些力氣平複心緒才繼續道,“也沒什麼新鮮事,不過是富家公子哥喜歡賭錢喝酒,把家當都輸光了又來我府中鬨事。“
“可我已經出嫁,斷然不敢再管娘家的糟心事,他借不到銀子不肯走,也許是惱了,便尋著機會將我作弄了一通。如今我來這裡是想要向你討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