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暄和聞言倒是沒什麼想法,不過她猛然意識到不對勁,雖然眼前那些夫人小姐們仍然說些寬慰的話,但沒有一人提及仵作方所說的,那個困住薑公子的石頭。
而薑夫人所說,仿佛是指薑公子是自尋短見,可在場的人都看出並不是如此。
秋葉在旁邊看不到明白,她私底下扯了扯薑暄和的袖子,似乎有話想說,但這實在不是時候,薑暄和就依葫蘆畫瓢,伸出手來在她手心上寫字,這麼一來秋葉就明白了,二人便以這樣的方式慢悠悠的說起話來。
“石頭是怎麼回事?”秋葉寫了一個石字。
“大家都不說咱們也不說。”薑暄和回了一個默字,便是沉默的意思。
秋葉將手指點在她掌心,猶豫了半晌又寫下一個查子,顯然她對此事還是有些興趣。
薑暄和也覺得這個作風不像是雲叔做的,所以恐怕真的真凶另有其人,不過查不查的也不由自己決定,畢竟是人家的家事,如果想知道,最好還是等塵埃落定一段時間之後再做調查也不急。
若是急得今日剛出事就出手查,怕是會打草驚蛇,也怕冒犯人家,到時真掀開了什麼不該看見的,她怕以自己今時的實力地位會招架不住。
於是薑暄和寫了一個等字。
眼前薑夫人整個人已沒了之前從容悠然的牧雲,陡然頹唐了許多,交代了幾句厚由和她交好的夫人們陪著回了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