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是自己嚇自己之後,杜靈兒趁著他們熟睡很快將自己挪到屋內,借著明暗交錯的月光,找到了那姐妹中的一人。
其實她也分不清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不過若是她們此刻說話,自己便能一下分清。
既然分不清,便隻能每人都搜一遍了,杜靈兒小心地靠近那醉倒在床邊的人,手腳歪斜的放著,壓住了胸口和另一人的腰腹。
剛好都是她想找的地方,於是這會兒也隻能鋌而走險,將床上人的手先挪開,然後再輕輕挑開她的衣物摸索,很快便摸到了一個硬、物。
誰知真想要掏出來時卻被人抓住了手,杜靈兒頓時臉都嚇白了,她萬萬沒想到這群喝醉的人竟然還有些功夫在身。
她經曆的事不多,一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便隻能害怕或者哭泣求饒,但出門在外這些時日,她也從那些街頭巷尾學來一些狠勁。
此時被抓住她的確急,急得焦頭爛額,但還是快速一伸手,將那東西從人胸口夾層給掏出來,抓在手裡就走。
如此一來,抓著她手的那人也被拖著,將一半身子都跌在地上,不過就算如此也還是紋絲不動,杜靈兒這才曉得她是真的喝到爛醉,方才抓那一下也許是不湊巧。
幾次三番的驚嚇,讓杜靈兒也不再那麼容易呆住,但走到一半她發覺手裡的東西並不是自己的簪子,而是一個長長的鑰匙。
這東西她不知道是什麼的鑰匙,也用不著,此刻若是還回去難免更加危險,但若是拿著這東西跟他們做交換也是不利的,畢竟自己隻有一個人。
想來想去,杜靈兒還是深吸一口氣,折返,先將鑰匙收到了自己身上,然後又去探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