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意外的發現,薑暄和回想了片刻搖頭,“那晚隻有我,拓跋翡玉還有另外一位大人在場。大約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拓跋翡玉身上是沒有蠱的。不過......”
薑暄和想了想也沒特彆肯定,畢竟拓跋翡玉和拓跋扈一樣都是王室,保不齊身體裡有,隻是她不在意或是不知道罷了。
不過自己對這東西之前也沒有過什麼奇特的反應,怎麼如今卻不舒服了?
於是她搖頭道,“應該不是,我和公主也不是第一日認識了,若這東西對我不好,她大約會提醒我的。但要說身上有蠱還能讓人不適的,恐怕也隻有那一位了。”
薑暄和了然。她很快明白秋葉的意思,大約是拓跋炎在周邊,而自己卻無所察覺。
果然是個晦氣事兒。
“你也彆管了,不管是什麼人都一時半會兒動不了我,你先去休息會兒吧,我再睡個一兩日便能出門了。”
說到底她還得想到控製杜靈兒的辦法,否則真要一直這樣躲下去。
不過深居簡出這麼多天,薑暄和也明白了一些事情,她等秋葉走後端起她留下的茶,狠狠灌了一口。
自己在京城又是置地又是跟拓跋翡玉同行在街上,這樣明晃晃的,仿佛是生怕彆人不知道,如今想來實在不夠謹慎。
其實也不怪是她行事過於張揚,本以為有拓跋翡玉在身邊便能不必擔心此地是異國他鄉,卻不想還得防範再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