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在那些看似玩鬨的孩童和穿著有些貴重的小姐們,倒不是惹不起,而是這樣的人更具有迷惑性,前者她們不好防備,後者她們不想隨便樹敵,便輕易惹不得。
秋葉如此防備,更勝之前那些會出門的夜晚,薑暄和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正對上她凝重的眉目。
“可是有什麼異樣?我似乎並沒感覺到威脅。”
秋葉點頭,說話時也沒放鬆警惕,‘’確有人在暗中看著我們,不過那人似乎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是要我把人揪出來嗎?”
薑暄和搖頭,又自嘲一笑,“哪裡揪得過來呢?在這地方咱們便是最顯眼的,多少人的眼睛都盯著呢,也不差他一個了,若是真有人動手你再出手,先仔細提防著吧。”
此後薑暄和還是照常在吃過晚飯後出門,或散步,或約著跟拓跋翡玉一塊聽戲,日子也過得算愜意。
不過李侍從那裡卻一直沒有得到劉尚書的消息,看來是他收集的罪證有些說不過去,不知為何,薑暄和並沒有為東珠所謂“明珠暗投”感到可惜,反而忍不住產生一些慶幸來。
按理說她本不必為這所謂相識的人感到憐憫或是可惜,正如她並不為自己要做的事情感到愧疚一樣。
可要無端為了死物而奪取了一人活生生的性命,她也不是很樂見。
故而一開始她便有許多顧慮,雖然到最後都歸結於動手的是劉尚書或旁人,而不是自己,但心中總歸有些膈應,她料定就算那東珠到了手之後也不會多看,很快要想法子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