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都聽到了?這事原是他做的不對,我也不為他求情,不過你若要定罪也得等我把事情原委給弄清楚了。”
慕容崢不接她的話,卻問了個似乎不太相關的事,“待會咱們去打聽打聽,近來京城有什麼消息,走了些時日也許久沒見那邊傳信了。”
說到這薑暄和就有些困惑,剛才馮溪薛並沒有說薑新楣離開去的是哪裡,畢竟他消失的毫無征兆,而如今慕容崢卻直言是回了京城,這讓她不大明白,雖然自己對薑府出事的猜測也不無道理,但終究沒有真真憑實據,不敢直接了當的認定薑新楣離開是因此。
“我看你還是沒休息好,等睡夠了說不準就能明白了。”,慕容崢說著往裡麵讓了讓,給她騰位置,又掀開被褥示意她躺上來。
其實奔波了這麼些天,薑暄和的確是累,但眼下事關薑新楣,她不能不用心,至於休息的事,大不了今夜早些沐浴就寢就是了。
你彆鬨我,我跟你說正事呢,你怎知道他往京城去了?我是他親妹妹,我都不曉得。”
看薑暄和這不服氣的樣子,慕容崢就覺得好笑,安撫她說,“這事不能論情,隻能論理,你想他如今還在意什麼,除了馮溪薛便是家中的親友了。除了你還有彆的親友嗎?自然是有,而且在京城,那他便隻能往那邊去了,難不成你還指望他去裘國接咱倆?”
這笑話可不好笑,薑暄和臉色不虞,往床上一坐,被慕容崢拉扯著半躺了下來,又被摟著往裡滾。
“青天白日的克製一些。”
薑暄和輕輕擰了他手臂,卻被他抱得更緊。
“不做什麼,抱著你睡一會兒,都守了你一晚上了,你也陪著我睡一會兒。咱們都休息好了再說那些有的沒的,人不會有事,你且放心。”
這話好歹有些作用,薑暄和當真不動了,不過她也不大睡得著,腰被慕容崢攔著也是哪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