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溪薛聳了聳肩。
“我也問了船長,但是這些日子周邊都下了雨,河水漲了不少,很多港口都關閉了,為了安全,船長便隻能一路到裘國。”
說著,馮溪薛看著沉默的拓跋扈又安慰道。
“你放心,這就是個商船,咱們剛剛被追殺,若是現在去了裘國,估計誰都想不到。”
拓跋扈沒有再說話。
馮溪薛也開始習慣拓跋扈的這幅性子,便也不再多說話,直接轉身離去。
拓跋扈身子還不大好,雖說覺得馮溪薛不大靠譜,想要出門查看情況,一時也沒辦法,便隻能待在房間裡邊養身子。
也不知過了幾日,才勉強能從床上下來。
馮溪薛對此也全然都當看不見,兩人性格本就不合,這拓跋扈還格外的囂張,自然讓她不喜,自己隻需保證他不死就行,這樣也好給薑暄和一個交代。
......
薑暄和這邊還在期盼著兩人的消息,誰知裘國這邊先派來了使者。
無非就是王妃如今垂簾聽政,拓跋炎膝下並無合適的孩子,所以便想要從旁支過繼宗親,王妃來使者這個緣故,無非是擔心她這地位來的名不正言不順,便想邀請還在陽春關的慕容崢薑暄和參加過繼大典。
當慕容崢將王妃的意圖說與薑暄和聽時,薑暄和也想到了這一次,便詢問慕容崢的意見。
“皇上覺得咱們該不該去?”
慕容崢等的也有些急了,如今裘國遲遲沒有動作,如今這大點說不準是個突破口。
薑暄和知曉了慕容崢的意思,便也不再含糊,一口答應了下來。
兩人商量好在不日後啟程前往裘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