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銘遠此時正光著身子將人攬在懷中,軟玉在懷,就算他這等硬心腸的男人,都忍不住柔了眉眼,甚至隱隱有還要大乾一場的架勢。
木磬垚察覺到男人的心思,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銘遠無法嘿嘿一笑,這才從床上起來穿好衣裳,站在一旁等候木磬垚的差遣。
“你倒是個聰明人,今日。你倒是將本宮伺候的舒服了。”
拓跋炎因為常年養蠱的緣故,所以身子並不好,宮中雖然有妃嬪,但他在宮中歇下的日子屈指可數,更彆說一些原本就該定在王妃宮中的日子,他也幾乎不會到場。
木磬垚也不會跟他鬨,畢竟這拓跋炎是個瘋子,誰都不想和瘋子鬨起來,否則吃虧的總會是自己。
隻是木磬垚向來不是個會委屈了自己的人,自己的夫君不願同自己同房,世間的男子千千萬,總不能吊死在一顆歪脖子上。
她便從侍衛當中,搜羅了不少身強體壯的男子,這些人最是聽話,這床上的手段也是並非尋常男子能比得的,這些年下來,拓跋炎也許有所察覺,但也因為木家的地位,沒有揭穿。
而這其中的男子,當屬銘遠最是得了木磬垚的心思。
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不說,武功在這些人裡邊也是第一,所以一直都在貼身保護自己。
在拓跋炎失蹤後,木磬垚就把銘遠提拔到了禦林軍總統領的位置,以便他更好的幫自己做事。
聽見木磬垚的話,銘遠趕緊跪了下來。
“屬下辦事不力,還請娘娘責罰。”
一場床事下來,就算木磬垚有心計較,也沒有力氣,便擺了擺手。
“你的道行尚淺,如何能比得上慕容崢?如今聽你的意思,拓跋翡玉也站到了薑暄和那一方,如今這拓跋皇室都儘在我的掌握之中,若是他們執意要與我們作對,我自然能讓他們見不著,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