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蠱蟲不是你們皇室特有的嗎?怎麼會到薑新楣身上來?”
馮溪薛遇上拓跋扈說蠱蟲這種事也不由得緊張起來,畢竟這玩意兒可不是鬨著玩的。
“這你可就說錯了,蠱這東西原本就是苗疆的東西,就連拓跋皇室也隻不過是因為我母親才接觸到這些東西,經過這麼多年的傳播,蠱蟲這東西早已不是拓跋族一人所有。”
說到這裡,拓跋扈又不由覺得有幾分奇怪,他居然能從薑新楣的身上感受到拓跋炎蠱蟲的氣息,雖然他並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如今看來,薑新楣也不值得完全信任。
更是在馮溪薛說出,薑新楣已經與他有幾年不見之後,拓跋扈對薑新楣的懷疑更是上升了幾個層麵。
所以剩下的話,他並沒有再說。
薑新楣或許與拓跋炎扯上了關係,更或者說拓跋扈,懷疑他根本沒有死。
想到這裡,拓跋扈猛然站了起來,給旁邊還焦躁不安的馮溪薛嚇了一跳。
“怎麼?”
拓跋扈卻裝作若無其事道,“無事,反正咱們現在也沒事做,不如就跟著薑新楣去看看,若是有能準備的東西,也能提早安排。”
馮溪薛心中已經有了猜測,拓跋扈既然是想跟著薑新楣,那定然是想在暗中查清楚蠱蟲的情況,蠱蟲來曆不明,說不準會對薑暄和造成威脅。
馮溪薛也不願意懷疑薑新楣,但事已至此,她想了想還是同意了。
“監視就是監視,何必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這些天,兩人的拌嘴已經成了常況,所以拓跋扈隻是聳了聳肩,並沒有反對馮溪薛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