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慕容崢現在此刻出聲,將人叫住。
“等等,銘統領莫不是忘了什麼事情?”
銘遠轉過身來,雙眼緊緊的盯著眼前兩人。
眾人都沒想到,銘遠直接拔出刀偏向左眼,刹那間,鮮血流出。
這眼睛算是廢了。
“屬下言而有信,誤會了陛下,這眼珠就當給娘娘賠罪了。”
說完,銘遠隨意從衣裳上邊扯了一張布條,將眼睛給包住,鮮血慢慢從布料上滲出,顯得有些嚇人。
慕容崢這才算滿意,點了點頭。
薑暄和眼看著所有人退出了驛站,急忙跑回房間,關上了門,猛地掀開了慕容崢蓋著的被子。
隻見兩人今晚穿的衣裳正濕漉漉的藏在被子裡,而慕容崢也在此刻嘴角變得蒼白。
鄭槐知道他們口中的刺客就是慕容崢和薑暄和,他未離開,此刻,站在旁邊見到這般,嚇得魂不附體。
“皇上,這是怎麼了?”
薑暄和手腳利索,直接把一垛濕漉漉的衣服全部丟下床,其中還有兩個粗布麻袋,讓鄭槐去處理乾淨,之後又拿出乾淨的被褥,就近搭在了地板上 ,和鄭槐一起把慕容崢扶了下來。
“皇上中毒了,咱們手上帶了醫師,你直接將人叫來,記住了,千萬不要驚動了其他人,這驛站必然有眼線,還是要小心些為好。”
兩人剛剛走到驛站圍牆外,才發現身上衣裳正滴著水,便隻能在牆角撿了兩隻破口袋,兩人把自己的下半身兜住,還不至於讓水繼續往下滴。
鄭槐哪裡還敢耽擱,趕緊親自去把醫師找了過來。
醫師把完脈,又看了看手背上一塊已經黑掉的皮膚,臉色越發凝重。
“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