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新楣此時正費力地睜著眼睛,扯住拓跋扈的袖子,“等等,不能讓他們離開!”
“我現在可收拾不了他們,他們身後有人,我的毒雖然能一時阻擋住他們,但那帶頭之人一看就是懂毒的人,我們不能冒險。”
“而且我現在還帶著你們,我更加沒有勝算了。”
拓跋扈以為薑新楣是想要自己,將上麵的人一一打倒。
“不是,我早就料到了,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所以我在船艙最底下準備了幾噸的火藥,你隻要點燃船尾露出的引線,就可以了......”
薑新楣說這話的時候費了好大的力氣,中了毒的他此時臉色蒼白,就算是泡在水中,也能看見從額頭上沁出的汗水。
“好,那我去。”
如今,三人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兔跋扈,並不擔心薑新楣會欺騙自己,但是兩人如今都沒有行動力......
薑新楣看出了拓跋扈的為難,一把將旁邊的馮溪薛護在了懷裡,有些費力的說道。
“你放心,我如今還有些力氣,想必也是你剛剛那枚解毒丸的緣故,我能支撐到你回來。”
拓跋扈本就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如今,能解決這一船上的人,想必身後之人有好長時間都不能來找自己的麻煩,何樂而不為呢?
這樣想著,拓跋扈朝著船尾遊了過去。
因為是薑新楣特地準備的,拓跋扈剛剛遊到船尾,就看見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小凸.起,尋常的船上根本不會有這東西。
這估計就是那根引線所在。
拓跋扈想著,一伸手很容易就把小凸.起給扒了下來,其實就是個用木蓋做的蓋子,外麵用防水的封蠟好好封著,這樣水就不容易進去,但是又用了很巧妙的機關,隻是稍稍一用力就能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