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磬垚拚命想要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今日之事實屬出乎她的意料,要不是她拚命挽救,或許早就被人開棺驗證,要是被人發現,拓跋炎根本不在棺材裡邊,把她所做的一切將會功虧一簣!
“這國師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等今日之後我定要找個機會將他弄死才行!”
銘遠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殃及池魚。
而剛剛站在木磬垚身邊的拓跋虔瑜,此時也坐在房間內,她淡淡的看著木磬垚發瘋,確始終不置一言。
等到木磬垚發泄的差不多,拓跋虔瑜這才開口。
”如今,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能將事情暫時攔下,自然不錯,但這朝堂上的人哪個不是老狐狸?既然有人起了這個頭,那就定然有人在背後調查,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知道哪些人和咱們是一夥的。”
“有些老狐狸表麵上虛與委蛇,今日這事兒發生的時候,我可是看見不少人幸災樂禍呢。”
這兩句話成功點燃了木磬垚的怒火,木磬垚憤憤不平的將手裡的茶盞又狠狠丟了出去。
“都是些賤骨頭,等本宮徹底掌控了朝中大權,哪還有他們能說得上話的份?”
緊接著,拓跋虔瑜一句話,再次點燃了木磬垚的怒火。
“他們想要的也不過是個傀儡皇帝罷了,隻不過現在這傀儡的線掌握在您的手上,所以他們才會不滿。”
拓跋虔瑜心想要說,她這父親也是個神人,除了待她們母女不好之外,所作所為倒是符合拓跋虔瑜的胃口,一雷霆手段鎮壓了所有人,這些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在彆人看來說,拓跋炎是個暴君,在拓跋虔瑜心中則不儘然。
當然。
這話拓跋虔瑜可不敢拿到自己母親麵前來說,如今的利弊,她自然能拿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