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虔瑜眼珠子轉了一圈,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朝著自己母妃的男寵走去。
“你就是他們說的我母親養在宮裡的金絲雀?”
見銘遠一直耷拉著頭,拓跋虔瑜絲毫不避諱兩人身份上的差距,直接抬起手捏住了銘遠的下巴,強迫銘遠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
嘖嘖嘖。
拓跋虔瑜在心中感慨,這人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要不是這眼睛瞎了。
不過這樣看來,也為他增添了一縷風味,倒也稱得上是個絕妙的人兒,自己母親倒是很會享受,父皇死後更是毫無忌憚的在後宮養起了男寵,也不怪這朝中的人紛紛詬病。
拓跋虔瑜雖說不過才十三四歲的年紀,但就算是佛寺,好歹也是個皇家的,還有什麼清欲可言,在寺廟中,多的是尋求刺激的達官貴子和難忍寂寞的尼姑和尚,她對男女之事早已一清二楚,甚至說得上是帶著幾分厭惡。
兩條白花花的身子在床上糾纏,那和茅廁中的胖蟲子有什麼區彆?
隻不過是初看覺得惡心,後來見識多了又麻木的區彆吧。
在打量銘遠的時候,拓跋虔瑜毫不掩飾對眼前這個男人的嫌棄,甚至是厭惡。
銘遠雖然不知這公主是什麼打算,但也知道木磬垚對此人的愛護,不敢逾越,見兩人這般也嚇得一激靈,趕緊跪下,唯唯諾諾的回道。
“公主恕罪,屬下不過為保全性命。”
此話一出,拓跋虔瑜便笑得花枝亂顫,甚至誇張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她指著明月。
“你倒是很實誠,你這意思是說我母妃脅迫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