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儀式要比前邊入土儀式要繁瑣的很,在這之前選定的儲君就要開始一係列的準備,所以等到薑暄和和慕容崢到高台上觀禮的時候,前麵的儀式都走的差不多了。
隻剩下,在眾人的見證下走上高台即可。
薑暄和站在高台上,看著已經嚴陣以待的隊伍,不由得嘖嘖。
“你當初也是這般嗎?”
慕容崢回想了一下自己當初即位的時候,雖然旁邊有很多人在幫自己,但當時自己也不過才十歲出頭的年紀,也是一大早起床,要是真的說起來的話,他其實已經記不出當時的光景了,隻記得自己是被很多雙手推推攘攘的推上了那個位子,也不記得多少步是被人推出來的。
“應當是差不多,兩國離得近,所以就連習俗也有一二相似。”
薑暄和似乎能從這句話窺探到,稚嫩的慕容崢一臉嚴肅,被人推推攘攘的推上了高台。
她都忍不住想笑。
慕容崢趕緊扶住了薑暄和的腰,一年寵溺的看著薑暄和。
“好了好了,這周圍的人都看著咱們呢。”
薑暄和這才收斂了神色,重新看向了台上。
今日的布局也和昨天傍晚的時候有所不同,原本國師是站在中間的廣場上,但是現在國師卻占上了最上邊,因為角度不同的緣故,薑暄和隻能的看見國師的身子。
要是薑暄和能夠再站的高些,就定然能看見在高台上的其他光景。
這高台並不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廣場,而是畫滿了奇形怪異的符咒,大約也是個陣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