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留在宮中,不是說好心放你出宮去,而是說你這輩子都不用再做事了。
說完,便走出門外,這群奴才下人也被嚇住了,直到木磬垚出了門,這才慌慌張張跑起來,用旁邊桌子上的胭脂水粉給拓跋安上妝。
“今日正是大喜的日子,殿下你可千萬不要胡鬨了,否則咱們都要跟著遭殃”
如此的低聲下氣,倒是少有的待遇。
拓跋安也不敢再說話了,低著頭站在旁邊,如同被任意擺弄的木偶。
等到他再被推出去的時候,他臉上的傷痕已經完全被胭脂水粉掩蓋住,隻要隔得遠些,根本就看不出來。
木磬垚,這才算滿意的點了點頭,一隻手舉起了拓跋安的右手,另一隻手則是從懷裡掏出手帕,在大家的目光下,為拓跋安細細擦拭手指。
“等會兒就要登基了,安兒可要再怪些,莫要讓母妃生氣了。”
拓跋安抿著嘴,輕輕的點了點頭。
等到木磬垚將拓跋安拉著站到廣場下邊,而上麵的國師則是在高台之上跳起了祈福舞,今日的倒是與昨日的舞姿有所不同,隻要細細查看,就能看出些許區彆。
等到一曲舞畢,在禮官的宣告聲中,木磬垚牽著拓跋安的手緩緩朝著高台上走去,隨著步步升起的太陽,竟然有一種與日同輝之感。
薑暄和站在下邊,心中也大概想到了為何這儀式要在早上舉辦不可。
木磬垚心中也越來越激動,終於能等到自己走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了,她甚至忘記了自己手上還牽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孩子根本跟不上木磬垚的步子,被扯的好幾個踉蹌,險些摔倒,磕在台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