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溪薛說的自然是薑暄和,上次他與薑暄和見麵時,薑暄和便把這山腳下的情況稍稍說了一遍,慕容崢也因為這個緣由才派他們兩人先下山。
“這這這......”
大師沒想到,眼前這個素未謀麵的小姑娘,居然知道這麼多,一時竟語塞了起來,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說什麼。
馮溪薛本就是個急性子,見此直接將手上的刀尖兒又往大師的脖子上壓了壓,隻是一瞬間,大師隻覺得脖子上一疼,脖子上就出現了一道血痕。
“彆彆彆,我說我說。”
大師簡直是欲哭無淚,前幾日才冒著風險把那兩尊大佛給送上山,如今又來了兩個祖宗。
而且那兩人分明犯了錯,但是國師卻一直沒有派人來找自己的麻煩,大師原以為是國師事務繁忙,一時擱置或者是自己的錯處並不大,一直都心懷僥幸,沒想到現在又來了兩人......
“快說,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招”
馮溪薛見國師的眼珠子在眼眶裡滴溜溜的打轉,隻覺得他不像什麼好人。
“國師還叫屬下守在這山下,把所有路過的人都抓起來。”
“你們剛剛也看見了那些人,都是過路而來的,也有正常想要來看看國師的,按照正常的,我們是不會管,但要是不聽話的,我們就會抓起來當作人彘。”
大師縮了縮脖子,生怕馮溪薛一生氣就把自己的腦袋割了下來。
薑新楣見這逼迫的架勢,好歹問出些有用的東西,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想到了慕容崢給他們提到過的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