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辛宇這才意識到了不對,金多安剛剛出去後回來之後便有些不對勁了。
“怎麼了?”
薑辛宇連續問了好幾聲,金多安都沒有回答的意思,眼看著薑辛宇要爆發了,又猛然看見身後跟來個金多福,而剛剛被帶出去的幾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此時的金多福也是一生的狼狽,走起路來都是踉踉蹌蹌的樣子,時不時還要扶一扶身邊的牆壁,看起來毫無威脅。
薑辛宇就這樣任憑金多福踉踉蹌蹌的走到跟前來,這才一腳將金多福給踹倒。
直到金多福再次倒到自己麵前,金多安恍然如夢初醒一般,他直接坐進了本就擁擠的冰棺裡邊,把苗憐兒緊緊的抱在懷中,惡狠狠的瞪一下金多福,卻沒有再次動手 ,似乎是擔心金多福再來搶。
“都是你!都是你!”
“憐兒從來都是喜歡你的,你就是想要和我搶憐兒 ,我不會如了你的意的。”
“我不會!”
最後三個字,金多安幾乎是用吼出來的,字字泣血。
氣急攻心,倒也真的噴出了一口鮮血來,血花散落在苗憐兒潔白的羽衣上,如同綻放開的花兒。
金多福能走到這裡早已筋疲力儘,他拉著冰棺的邊緣,緩緩地坐起身來,靠著兩人。
他一言不發,隻是這樣看著抱著苗憐兒的金多安,似乎就能回到從前的時光呢。
這樣模糊而清晰的記憶,就這樣支撐他走完了自己這潦草的兩一生。
金多福眯著眼睛,嘴角卻始終沁著笑,他隻覺得眼皮越來越沉,越來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