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賤人,當初若不是你處處刁難,甚至又蓄意勾引先皇,如今怎會是這個局麵?”
薑暄和被這莫須有的罪名扣著,直接毫不留情的揭穿了木磬垚。
“你早就覺得拓跋炎對你不好,謀反之事你策劃已久,可彆說是我逼著你謀反,而且神山之事,分明就是你們自己縱容國師作亂十餘年,你若真的有心,木家權勢滔天否則的話,你們怎麼可能絲毫不知?又怎會鬨到現在這個地步?”
木磬垚被薑暄和的伶牙俐齒氣到,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撕爛了薑暄和的嘴,她是這麼想的也確實這麼做了,直接衝上去,又是左右開弓給了薑暄和兩巴掌。
薑暄和細皮嫩,肉,兩邊的臉很快就腫的老高。
躺在床上的拓跋安聽見了動靜,揉揉眼睛,坐了起來,一眼就看見了不遠處正在對薑暄和行刑的木磬垚,他連鞋子也顧不得穿,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不準欺負人!”
拓跋安如同一隻小牛犢,狠狠的撞上了木磬垚的腰, 木磬垚一時不察,險些被頂翻了去。
多虧有旁邊有丫鬟護著,就算如此,木磬垚還是覺得被頂的第一方一陣氣短沒喘上氣,下一秒,便在眾人的視線下直接暈了過去。
剛剛還壓著薑暄和的兩個下人,見此嚇得頓時鬆開了鉗製薑暄和的手,薑暄和也趁機跑到拓跋安麵前將他護著。
見木磬垚暈過去,薑暄和好心的提醒道。
“要是暈過去了,還是要早些請太醫為好。”
這話一出,眾人一陣兵荒馬亂,七手八腳的把木磬垚給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