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扈雖說欣賞西門凎,但被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漠態度,也刺激的有些心中不甘。
那看守立馬便補充道,“將軍說了,要是皇上真的有心見他,將軍一直都在訓練場,就親自找他去。”
那看守說的心驚膽戰,眼前這是皇上身後那個是自己的上級,得罪那一個自己都得罪不起。
拓跋翡玉建拓跋扈心中不悅,便先開口,“那你就先下去吧,我們稍後再過去。”
拓跋扈心中煩悶,他身子還未完全好,如今聽過這事之後,更加心煩意亂。
拓跋翡玉及時坐在旁邊勸解,“這西門凎如今,這一脈的平輩隻剩下他一個人了,他心中有氣,但好歹今日也救了你,雖說讓你親自去找他,我們現在急著回去,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而且你剛剛登上皇位,木磬垚還在對你這位置虎視眈眈, 我手中的人雖然支持你,但卻遠遠不及木磬垚,所以你必須得籠絡這朝中所有中立的勢力,這西門凎雖說性子是狂傲了些,但也有其的好處,起碼從我得到的,他如今,便還未曾與木磬垚那邊接觸。”
“你若是有心拉攏,就算低幾分氣性又如何?”
拓跋扈聽了自己皇姐的話,心中的不平才緩和了不少,他皺眉問剛剛那“唯一一人”的話是什麼意思。
拓跋翡玉無奈,這才繼續說,“就是我和你去大周的時候,當日我與你都還未在皇宮中,拓跋炎便借著當時西門家的小兒子犯上為由,把當時參加宴會的所有平輩都斬了手腳,那些都是天之驕子,如何能忍受這些?回去便紛紛吊在房梁上自儘了。”
“隻剩下這小兒子當時未參加宴會,原本聽說家中隻剩這棵獨苗,萬般愛惜,誰知這人倒是有幾分氣性,不過才一兩年的時間就爬上了這個位置。”
拓跋扈回來的時間短,還沒來得及打探這些前塵往事,聽見這話也愣住了,沒想到還有這般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