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翡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也做出覺得有些頭疼的樣子,一麵又用打量的眼神看拓跋扈。
拓跋扈又不是糊塗蛋,他立馬就察覺到了拓跋翡玉在暗示些什麼,但他卻沒有急著問,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在桌子上來回敲打,就如同敲在拓跋翡玉的心上一般。
兩人都猜透了彼此心中的意思,但又沒直接說破。
也不知過了多久,茶盞中的水已經涼透了,拓跋扈的手指才停了下來,他看一下拓跋翡玉。
“依照皇姐的意思,我應該怎麼做?”
拓跋翡玉分明聽見自己也鬆了一口氣,她穩住自己的語氣,口齒清晰的吐出了兩個字。
“逃跑。”
就算知道拓跋扈已經猜到一二,拓跋翡玉頓住半晌後,依舊繼續補充道。
“隻要你跑掉了,這皇宮中的一切都與你無關,我知道你這麼多年,肯定做了些自己的麵具,你放心,我會隨便找個人將你推出去,你隻要遠離了這一切,宮中的一切再與你無關,你也不在是裘國的三皇子。”
我與你也再也沒有關係。
這已經是拓跋翡玉想到最好的兩全之法,她沒有辦法再看著拓跋扈呆下去,拓跋扈要是不走,今日是他與木磬垚對峙,明日說不準就是拓跋翡玉與拓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