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費力的抓住了薑暄和的衣擺,苦苦哀求。
“姑娘,難道你不想知道苗王和您的母親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嗎?”
此話一出,薑暄和一愣。
她看著被叫過來的下人已經站在了原地,剛要命令將文竹帶走的想法也瞬間消散。
薑暄和抿了抿唇,揮手,“下去吧。”
她親自將門關了起來,居高臨下睨了一眼癱軟的文竹,“你知道什麼?”
文竹跪坐在地上,如實交代,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告訴給了薑暄和。
直到天亮,文竹才從薑暄和的房間離開。
而客棧之中,拿到了紙條的馮溪薛心中更是難以言喻的自責。
“早知如此,我斷然不會讓暄和一個人留在夏青的府邸中!都怪我,讓他們有機可乘。”
拓跋扈也知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棘手的多。
他深吸了口氣,沉默了良久。
兩人一夜無眠,坐在了屋內思索著到底該怎麼做。
就在第二天一早他們打算不顧一切去夏青的府邸時,門被人敲響。
拓跋扈將門打開後,一個穿著暗衛衣服的人出現在他的眼前,他錯愕但也在瞬間反應過來。
“你、你是慕容崢派來的人?”
暗衛拱手,“正是。”
“陛下派的使者明日即可抵達苗疆,諸位可放心。”
“我們一隊人馬也遵從陛下的吩咐與您所率領的隊伍彙合,拓跋公子有何指示?”
出門在外,自然不能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