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咬了咬牙,抵死不認,“我不知道!”
見她依舊在嘴硬,李將軍將幾種慘烈的刑法用到了文竹的身上,但這些都隻是一些皮肉之苦。
真正能讓人心理防線崩潰的,要逐漸滲透到對方的心中。
李將軍在慕容崢身邊已久,很擅長這種手段。
他吩咐人拿來了幾隻活蹦亂跳的老鼠。
文竹渾身一僵,聲音微弱,“這、這是什麼?”
李將軍麵無表情的介紹,“將你的內臟剖開,把老鼠放進去,再讓火盆在下麵烤著。”
“文竹姑娘想想,餓的急躁的老鼠,又要被火烤,會如何呢?”
話音剛落,不隻是文竹,就連周圍一直在看著刑法的苗疆長老們,也都一個個麵色慘白。
這可比他們苗疆的蠱毒還要更惡劣!
人怎麼能想出這麼殘忍的法子?
元長老沒忍住,“這、這是不是不太妥當?這刑法未免太慘烈了,要不然換一種方法逼問?”
慕容崢懶散的目光落在了元長老的身上。
“怎麼?元長老的意思是,想要替她承受這刑法?”
“也行。”慕容崢沒給元長老說話的機會,揮了揮手,“去,將元長老一並綁起來。”
很快,李將軍的下屬就瞬間將元長老帶了過去,就連明長老要阻止的話都沒來得及說。
元長老難掩震驚,又看著嘰嘰喳喳叫著的老鼠,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慕容崢懶得理會,揚了揚下巴,“動手。”
李將軍拿出一把尖銳的利刃,冰冷的匕首抵在了文竹的肚子上,隻要輕輕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