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沒有這個年紀應該有的快樂和無憂無慮,就仿佛當初的她一樣。
薑暄和的心忽然就這麼沉了下來,還沒等陷入到情緒中,就被慕容崢抱在懷裡。
男人滾燙的呼吸從耳後傳來,緊接著是低沉溫和的嗓音,“彆想那些,現在你身邊有我在。”
許是在慕容崢懷裡太安心,沒一會薑暄和就睡著了。
翌日清晨,薑暄和是被外麵說話的聲音吵醒的。
起來洗漱過後,薑暄和推開門就見到院子裡麵除了慕容崢之外,拓跋扈和拓跋翡玉也坐在院子中,似乎是在閒聊什麼。
看到了薑暄和,拓跋扈沒忍住,“你怎麼知道木磬垚是裝瘋賣傻的?先前不管怎麼審訊,她都瘋瘋癲癲的。”
“就連太醫都沒看出來她是裝的,你......”
薑暄和坐在慕容崢身邊,往嘴裡塞了一塊糕點,含糊道,“哪有人無緣無故就瘋了的。”
“這次夏青和雪堯失蹤的那麼離奇,就像是有人通風報信一樣,除了木磬垚我實在想不出彆人。”
“早些時候我就讓秋葉去找拓跋虔瑜了,雖然帶回來的時機還是晚了些,但總歸是把人帶來了。”
薑暄和微微歎息,“她這麼寶貝她的女兒,也不知在做這些事情之前,有沒有替她女兒考慮過。”
提及拓跋虔瑜,拓跋翡玉來了興趣。
“我今天一早就聽地牢看守的人彙報,說昨晚你派人將拓跋虔瑜丟進地牢了?”
“她還受了傷,是你動的手?”
薑暄和沉默了一下,片刻後燦爛一笑,“誰知道呢。”
這話讓拓跋翡玉很不解,詢問了半天也沒能從薑暄和口中聽到任何鬆口的痕跡,隻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