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眼神淩厲,“我不是告訴過你要多加小心?怎麼還能讓人跑了?”
正當秋葉打算將此事彙報給薑暄和時,卻敏銳的察覺到了侍衛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自在。
秋葉忽然就不著急了,“既然如此,那你順便去通知一下姑娘吧。”
“我這裡實在是走不開,拓跋虔瑜的傷還沒好,這麼晚了我不放心她自己在這裡。”
聞言,侍衛麵色一僵,“可是這......”
秋葉冷笑,“這什麼?看你傷的也不是很嚴重,彙報過後去看太醫就是了,還是說,你不想去?”
侍衛一想到在地牢中,木磬垚給他的一錠銀子,咬了咬牙道,“秋葉姑娘說笑了,我現在就去。”
此刻。
薑暄和與慕容崢都在大裘殿內,兩人悠閒自在的坐著也沒說話。
許久,拓跋扈險些都被氣笑了,他將奏折批閱完,無奈道,“我說你們倆到底想乾什麼?”
“大晚上的不回去休息,在我這裡一言不發待了一個時辰,有話就直說,弄得還挺滲人的。”
薑暄和無辜眨眨眼睛,“這不是陪著你一起,免得你一個人在這裡太無聊。”
拓跋扈輕飄飄看了她一眼,“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好心?”
兩人拌嘴時,一瘸一拐的侍衛敲開了門。
薑暄和眼底乍現一抹冷意,低聲道,“來了。”
拓跋扈正懵逼著,薑暄和便讓人進來了。
侍衛支支吾吾地將木磬垚逃跑的消息說了出來,還沒等薑暄和震怒,拓跋扈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什麼?還不趕緊讓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