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替家人報仇,就去幫人做事,因為眉眼間與拓跋虔瑜有幾分相似,特意被人帶回去偽裝成拓跋虔瑜的模樣。”
“那三個月是我這輩子最不願意回憶的時間,你們知道嗎?那種針刺入到皮肉的感覺,傷口不可以愈合。”
“直到臉與拓跋虔瑜完全一樣,才算是徹底結束。”
“我像是一個木偶一樣,每天模仿拓跋虔瑜的動作神態和聲音......那段日子,我真的不敢去想。”
聽著青襄的話,薑暄和垂眸,心思複雜。
青襄對上了薑暄和的視線,自嘲道,“你猜的不錯,從一開始你就被算計了,秋葉姐姐將我帶回來,包括先前駐紮的營地都是假象。”
“全都是為了騙你們,而做的局。”
“那個局除了我之外,剩下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瘋了,沒有人知道真相。”
薑暄和淡淡接過了她的話,“所以在木磬垚死了之後,你沒有半點可以利用的價值。”
“才會被人滅口,是嗎?”
青襄也不意外薑暄和會猜到這樣的事情,隻是提起來的時候難免有幾分恨意,“是,我替他做了那麼多事情,結果他竟然這麼對我。”
“他該死!”
“他應該給我的家人們賠罪!”
見青襄的情緒忽然失控,薑暄和意識到了不對勁,正要詢問時,青襄忽然劇烈咳嗽了起來,緊接著一口鮮血就這麼吐出來了。
薑暄和猛地站起身,“你被人下毒了?”
看著地上一灘鮮紅的血液,青襄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不是最近下的毒,早就下了。”
“從開始我替他做事的第一天,就被下了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