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遠,你到底想乾什麼?”
一進門,孫誌國就指著王明遠的鼻子,大聲質問道?
“孫誌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難道不知道進門要先敲門麼?還有,我做什麼了?”
對於孫誌國的質問,王明遠自然不會客氣,然後反懟了他一下。
“哼,你乾了什麼你自己最清楚,我問你,我定下來的節目人員名單,憑什麼你還要私自更改,還饒過我送上去?”
孫誌國大聲質問道。
“嗬,這有什麼?這本來就是我們內部的事,憑什麼把這個機會,給一個外人?”
王明遠冷笑一聲,然後說道。
“一派胡言,牧寒他已經加入我們詩詞協會了,怎麼就是外人了?而且,你連一個拿得出手的作品都沒有,憑什麼要自作主張?”
孫誌國看到王明遠無恥的樣子,恨不得上去和他打一架。
“怎麼就沒有了?看,這不都在這麼。”
王明遠說完,就扔出一張4A紙。
孫誌國看著紙上的文字,頓時就喘了起來,不單單是急的,還是被氣得。
因為紙上的內容,正式牧寒寫的水調歌頭。
自己之前隻不過是在內部傳讀了一下而已,沒想到王明遠竟然想要占為己有。
因為在著作人哪裡,他寫的竟然是自己的名字。
“你,你個無恥老賊,這明明就是牧寒寫的,到現在怎麼就成你寫的了?”
孫誌國指著王明遠的鼻子大聲罵道。
“孫誌國,你嘴巴放乾淨一點,嗬,你說是他寫的,有證據麼?沒有證據就不要瞎說,你說是不是年親人?哈!”
王明遠在孫誌國進門之後,就已經猜出來,跟著的那個年輕人,一定就是牧寒了。
他並沒有看到牧寒將這首詞發出去,在外界,根本就是一點都見不到,所以頓時就起了歹心,想要將其占為己有。
但是顯然的,他把牧寒當成了是那種,有點小名氣,有點小錢的毛頭小子了。
而到了現在,牧寒也不可能在繼續沉默下去了。
本來還打算,本著他們內部事內部人自己來管的,但是現在事關自己,容不得他不去管。
“哦?我好想聽到了不得了的話啊,有人想要偷我的詞?是不是這樣?王副會長?”
在詩詞協會裡,有著一個會長,兩個副會長。
另外一個副會長,其實在之前的會議時候,就已經解決了,而王明遠就是第二個副會長。
之前的時候他在出差,最近這兩天才回來。
“哼,那來的小子?這裡輪的著你說話的份麼?”
對於牧寒,王明遠說的話,可是一點都不客氣。
隻不過他不知道的是,牧寒的脾氣也不是很好。
“好啊,看來是我平時太低調了,讓有些人覺得,我誰都可以欺負是麼?”
“首先,我要說的是,這首詞,你以為我會毫無保留的,就直接給你們了?你以為我會不去注冊,就直接拿出來給你們了?還有,王副會長,你盜用他人文化財產,造成了十分惡劣的影響,你覺得,我該讓你賠償我對少錢呢?想必你應該知道,我挺有錢的吧?”
牧寒直接說了一堆的話,直接讓王明遠說不出話了。
彆說王明遠了,就連孫誌國聽了之後,心裡也有點不舒服,雖然看著自己的老對頭,被懟成這個樣子,心裡有點小爽。
但是牧寒第一個把這首詞,給的人可是自己。
也就是說,他從最開始就不信任自己,所以才會將這首詞,注冊了之後,才拿給自己。
這一切,都是牧寒早有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