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眼裡滿是厭惡:“連句話都說不明白?!江稚魚,你來說!”
江稚魚:“......”
【嘶,怎麼有種上課看彆人不會,正看著呢,老師生氣突然點你名的既視感?】
皇帝:“......”
江稚魚心裡吐槽,嘴上利索道:“回聖上,是因為開醫館當日,臣女恰巧見到呂公子與高公子,見其二人眼下青紫,腳步虛浮,便想為其醫治一番。”
“但二位公子顯然不相信臣女的醫術,恰巧當時,臣女也正在為賀公子治腿,便與呂公子打了一個賭,若是賀公子的腿好了,呂公子便來我醫館治病,並為我的醫館宣傳一番。”
“昨日賀公子已能正常行走,所以臣女便依照賭約,為呂公子治病,走前,呂公子麵色紅潤,並無異常,醉月籠街上的人都可為臣女作證。”
“之後發生了什麼,臣女便不知曉了,再聽到呂公子的消息,便是安樂侯帶著人闖進了相府,口口聲聲稱,是我害的呂公子。”
【呼,一口氣說這麼多話,好累,早飯也沒吃,又餓又渴。】
【可千萬彆有什麼讓我上朝的心思了,咱吃不得這種苦啊。】
【就讓我安安靜靜躺平吧。】
皇帝:“......”
江昭榮:“......”
看吧,他早就和皇帝說過,影響江稚魚上朝,最大的阻擾因素從來都不是大臣們,而是江稚魚自己。
比起呂代宗的事,皇帝顯然更關心另一件:“你方才說,言庭的腿,好了?!”
江稚魚點頭:“昨日賀公子曾於街上行走,很多人都看到了。”
此話一出,滿朝官員皆倒吸一口冷氣,看著她的眼神滿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