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鐵床和胸前的傷口摩擦著,讓馬爾紮哈忍不住吸了好幾口氣。
小吏們拿繩索將其手腳緊縛,以免其疼痛時他們鎮壓不住。
準備工作完成後,小吏朝大人們那看了一眼,見江稚魚點頭,另一個小吏舀了一勺沸水,緩緩澆在他後背上。
馬爾紮哈頓時痛呼出聲,手指緊扣著板凳邊緣,指尖用力到發白。
他臉上的汗如雨滴般掉落,雙目赤紅盯著江稚魚,說不出一句話。
江稚魚抬手示意小吏們停下,隨即走到馬爾紮哈麵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如何,現在可知道你的同夥是誰了?”
馬爾紮哈牙關緊咬:“我......敢說,你敢......聽嗎?”
江稚魚並不在意答案,揮了揮手,小吏再次將沸水澆上去。
“啊!”馬爾紮哈忍不住大叫出聲,生理性的淚水流了滿臉。
刑茂之彆過臉去。
如此反複,馬爾紮哈除了極致的疼痛,再也感覺不出來什麼,他看不見,也聽不清。
這般疼痛下,便連暈過去,此刻都是一件極其奢侈的事情。
皮肉均炸開,江稚魚抬眸,發現了一條白蟲。
——正是母蠱。
馬爾紮哈此刻已然出氣多進氣少了,刑茂之忍不住開口:“江侍書,便先停下吧,再這樣下去,怕是還沒等問出他的同夥,他便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