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千戶掏啊掏,從硬枕暗格下,掏出來了一張地契。
他將地契呈給皇帝,福平接過,皇帝冷眼看著韓宜之:“好大的膽子!”
這話一出,便是判了韓宜之的死刑,韓宜之癱軟在地上,被錦衣衛架了起來。
“關入詔獄,擇日問斬!”
韓宜之緊抿著唇,眉頭緊鎖,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被扼殺,他的表情中流露著無力與絕望。
“尚書之位不可有空缺,言庭,你便先接著。”
賀言庭行跪拜禮:“臣遵旨。”
皇帝這個先接著的意思,便是兵部尚書還要找其他人。
眾臣眼神流轉,心裡暗自有了主意。
目標已經解決,當然要放其他人回自己職位上,皇帝擺擺手,眾臣便如潮水般褪去。
禦書房內隻剩皇帝和江稚魚二人。
無聊的上班時光很快過去,江稚魚踏上回相府的馬車,再現葛優躺。
今天江昭榮並沒有來,等江稚魚回了相府,才從竹影口中聽到老太太病倒了的消息。
“怎麼病了?”
“府醫說是憂思過度,”竹影一邊為她備膳,一邊道:“聽聞壽喜堂夜裡的燈光整日都沒有滅過,老太太水也喝不下,飯也吃不進去。”
江稚魚才不信那老太太會憂思過度,就是全府都知道她喝童子尿的事情,羞於見人罷了。
緊接著,竹影又道:“而且那壽喜堂裡,每夜都會傳出尖叫聲,淒厲得很,聽著怪嚇人的。”
江稚魚拿起筷子,稍一思索,知道了老太太打的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