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小巷,酒館內外,無一不在議論。
素食齋內大堂不過五六桌人,放耳聽去都是議論此事。
蕭晏禮清醒的時機太過恰巧,曾目睹醉月籠一幕的人不禁低聲談論。
“聽說了嗎?六皇子......”
“謔,這盛京還有誰不知道啊?你說這巧不巧,昨日剛出了一個與六皇子長得一模一樣,武功高強之人,今日,六皇子便恢複神智了?便是神醫出手,也不見得見效這般快吧。”
那人“嘿嘿”一笑,與他同桌一人敲敲桌子:
“好了好了,若是被其他人聽到了,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呦嗬,吃瓜還能有這等覺悟。】
江素蘭:“......”
她看著對麵大吃特吃的江稚魚,十分疑惑不解:“你今日治病,拉我出來做什麼?”
想起她醫館門口鬥大的腎虛二字,江素蘭便不禁紅了臉。
之前答應了要針灸,趁著休沐還未結束,一大早,江稚魚便拉著江素蘭出來,直奔醫館,針灸好了後,又拉她來了素食齋。
聽到她的問話,江稚魚理直氣壯:“待在相府又做什麼呢,不如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看看這滿街的綾羅綢緞、珠寶首飾,你就不心動嗎?”
江素蘭:“......”
前半句話她還比較讚同,不過這後麵,江素蘭輕笑一聲。
綾羅綢緞、珠寶首飾,相府還能少了她的?
外麵這些便是在精美,與相府中的相比,也不過是小巫見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