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侯一黨聚在侯府,“砰!”的一聲,華貴的茶杯重重砸在地上,登時四分五裂。
“廢物!一群廢物!錦州之行我便讓你們派刺客暗中刺殺,可結果呢?刺客全軍覆沒,他們幾人,毫發無傷地回來了,尤其是那江稚魚,還立了大功,被聖上予以重任!掌管科舉!我養你們有什麼用?!我還不如養一群狗!那狗看見仇人,還能衝上去咬幾口!”
安樂侯怒不可遏地咆哮著,屋內的幾人被他罵得是頭都抬不起來。
“之前是誰和我信誓旦旦地保證,刺客出手,定把她拿下!現在呢?!江稚魚在聖上心內的地位是越來越重,一群沒用的東西!”
禦史尚愈上前一步,寬慰道:“侯爺,此事並非沒有轉圜餘地。”
安樂侯咬牙切齒:“還有什麼轉圜餘地?那江稚魚邪性的緊,若真讓她掌管了科舉,那我們安排的人,豈不是都要被她揪出來?!”
尚愈輕聲道:“任她再邪性,也沒有萬事皆知的道理,更何況,在下打聽到,她的胞弟,江泊簡,也會下場。”
都是聰明人,他這麼一說,眾人也便知了他的意思。
“隻待明日上朝便好。”
......
翌日清晨,早朝時,福平剛公布完任命江稚魚為翰林院侍讀學士時,一大臣便走了出來:“聖上,臣有異議。”
皇帝輕掀眼皮:“講。”
“臣聽聞,江侍讀學士的胞弟江泊簡,此次也會下場,兩人為親姐弟,臣恐對其他學子,有失公平。”
他話說完,又有幾個大臣跟了出來,紛紛道:“臣等附議。”
皇帝眼神環繞一周,語氣平淡:“其他人呢,可有異議?”
其他大臣站在原地,皆不出聲。
“那好,江侍讀學士,你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