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自己又不是蠢貨,安樂侯那邊是要出頭沒錯,但江稚魚這邊,也不能得罪啊。
他站立著,寬大的袖口掩了掩麵,遮蓋住自己臉上堪稱猙獰的表情,隨即昂首挺胸,保持微笑,看得其餘幾個人是一頭霧水。
保守起見,其餘人也學著他不發一言。
金鑾殿內一時間陷入一片寂靜。
江稚魚本都做好了舌戰群儒的準備了,卻沒想到自己一句話,他們卻都熄了火,一時間,心下也有幾分茫然。
【???】
【我是按了靜音鍵嗎?說話啊你們。】
皇帝:“......”
他輕咳一聲:“眾卿不說話,可是已無異議?”
眾大臣大眼看小眼。
皇帝冷笑一聲,繼續道:“若無異議,那便按之前的來,由江侍讀學士,負責科舉一事。”
那可不成!
兵部侍郎孫言平上前一步:“聖上,江侍讀學士與下場的考生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弟,江泊簡若是下場,難保江侍讀學士不會徇私舞弊,且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若是傳出,其他學子心中,難免覺得不公,百姓聞之,也難免會對聖上的決定,起質疑之心。”
江稚魚:“侍郎此言多慮,我與柏簡的關係,人儘皆知,雖是一母同胞,但我們關係向來不和,且柏簡自決心科考後,哪怕休沐,都與其他學子一般,宿在國子監,便是我娘休夫時,也未曾叫他回來,這些事情,盛京人儘皆知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