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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內,江昭榮自前日回府去了桃紅院中,直至上朝,也未曾見宋時微一麵,這換做之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宋時微坐在院中,咬著唇畔,看著書案上寫的密密麻麻的信,心中煩躁。
書案旁邊,還堆了許多這樣的信,皆是她派人送去六皇子府,又被府中的下人,原樣不動退回來的。
宋時微捏著筆杆,指尖用力到泛白。
自那個女子出現,一切便不同了,蕭晏禮自那日後,再未來看自己一眼,據京中傳言,他這幾日,皆纏著那女子,顯然是愛到不可自拔,還說、還說再過不久,賜婚的聖旨,說不定就要下來了!
那自己呢?
她不甘心!
明明當初隻差一步,皇子妃的名號便是自己的了!
自己雖未同蕭晏禮有首尾,但該做的都已做了,他便這般狠心?棄了自己?
還有江昭榮......
宋時微銀牙暗咬,往常他出遠門回來,第一時間看的,除了老太太,便是自己了,然而這次去了錦州,已經過了一日,他還是未曾來自己院中,甚至連個話都未曾帶來。
每一件事都仿佛在脫離自己的控製,宋時微能清晰地感覺到這種感受,但她卻沒辦法阻止。
宋時微輕歎了一口氣,將信收好,拿出桌下的火盆,將信一一焚燒,確信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後,才開了窗,走了煙。
隨後她將火盆放好,拿著一個香囊,往江昭榮院中走去......
桃紅手按在江昭榮太陽穴間,手上力道不輕不重。
“相爺,宋小姐說起來也到年齡了,您可物色好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