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做出來讓其他人用用,畢竟是太後要用的東西,還是慎重些好。”
宋時微沒有半分猶豫地應了:“好,父親放心。”
老太太也輕點了點頭。
......
安樂侯夫人的請帖也送到了許府,譚淑靜和許悠然坐在桌前,看著桌上的請帖直發愁。
“這可如何是好,安樂侯將過錯都歸在稚魚身上,此次定是不懷好意,要我說,就不能讓稚魚去。”
許悠然笑著寬慰她:“母親放心,稚魚本事大著呢,安樂侯他們動不了稚魚一根毫毛的,這件事還是等稚魚回來,問問她想不想去吧。”
“她雖然本事大,但也終歸隻有十二歲,”譚舒靜不讚同地看著她:“安樂侯他們是蠢,但那安樂侯夫人,可不是好相與的,她使的陰險手段可多著呢,哪怕隻是萬一,我也不想讓稚魚去看那些肮臟的手段。”
“我知道您的意思,我是稚魚的娘,自然也不想她受到傷害,”許悠然抓著她的手:“可是,我們保護不了她一輩子啊,稚魚有自保的能力,她的那些能力,就注定她這輩子不可能平凡的,早些見識了,也能多些手段來保護自己。”
“就像我一樣,”許悠然輕笑:“幼時,您和父親還有幾個哥哥一直護著我,可女子出嫁後,便又是另一番天地了,若不是有稚魚,我都不敢想我和幾個孩子,現在是過的什麼生活。”
譚舒靜的話到喉間,卻說不出來了。
“我是幸運的,有你們還有稚魚護著,可我沒法讓稚魚也去賭這份幸運......但娘放心,我會護著她的,讓她見見那些手段,但也絕不會讓那些肮臟的手段傷害到她。”
許悠然的聲音中滿是堅定,譚舒靜看著她半晌,忽而輕勾起唇角,欣慰道:“你也長大了。”
兩人眼眶中皆有淚水,眼看就要奪眶而出,卻聽得一道聲音道:“誰長大了?”
許悠然和譚舒靜同時眨眼,將淚水逼了回去。
江稚魚走到桌邊,狐疑地看著她們,又看著桌上的請帖:“誰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