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大腦和直腸長得差不多,但咱也彆啥都往裡裝啊,我一直都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底下呢,何談趕儘殺絕?”
江稚魚都快被這一家子氣得乳腺都不通了,手下用力,安樂侯整個人都被震得後退,直到後背抵住了牆麵,才停了下來。
看他還要繼續衝上來動手,蕭翎羽連忙上前:“侯爺!凶手還未找到,你如此動手,豈不是正合了凶手的心意!”
他一邊勸慰著,心中的震驚也如驚濤駭浪一般。
這江稚魚的武功竟如此高超,連安樂侯都不敵她?!
安樂侯心中的驚異也不比他少,他強壓下喉間的腥甜,拱手行了一禮:“太子殿下,代宗自小同您一起長大,如此情誼,臣懇請太子殿下定要查明真相,還代宗一個公道!”
見他不再有動手的意思,蕭翎羽輕歎了一口氣,上前親自扶起他:“侯爺放心,孤定會查清真相。”
【鬨這一出是為了個啥,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江稚魚被這接二連三的幾次也是搞得心頭火起,她的聲音清亮,滿是警告:“我再說最後一次,呂代宗的死同我沒有半分錢關係,幾位若還是這般毫無緣由的揣測,就莫要怪我了。”
江康安也上前一步站在她身側,一邊檢查她有沒有受傷,一邊眼神滿是警告地看著安樂侯。
賀言庭也站在江稚魚另一側。
安樂侯的眼神在看見賀言庭時猛的一愣。
他怎麼在這裡?
空氣中滿是劍拔弩張之意,眾人大氣都不敢出,蕭翎羽輕歎了口氣,斥責地看著周圍的侍女們:“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倒茶!”
侍女們這才仿佛如夢初醒一般,拿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