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害怕,她身軀顫抖,忍不住淚流滿麵。
安樂侯額角青筋不斷跳動著:“有沒有下毒謀害,本侯一試便知,來人,將本侯的剔骨鞭拿來。”
聞言,侍女抬起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侯爺、侯爺饒命,奴婢真的不知情啊侯爺!”
她跪地向前膝行了幾步,抓著安樂侯的衣角,扯著聲音求饒,安樂侯充耳未聞。
蕭翎羽輕歎了一口氣,輕聲道:“侯爺,我看這侍女確實也沒什麼膽量謀害呂公子,想必真凶另有其人,侯爺又何必在她身上浪費時間呢。”
侍女感激地看著蕭翎羽,安樂侯也微皺起眉。
太子為何會向著一個侍女說話,還為她求情?
難不成......
安樂侯眼神仔細打量著跪在地上的侍女,她哭得梨花帶雨,身材瘦弱,看起來,還真有那麼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
原來太子喜歡這樣的。
因著往日的關係,安樂侯並未往其他地方去想,小廝將剔骨鞭遞了過來,安樂侯接過,隨手一甩,重重打在了侍女旁邊的地上。
侍女倉皇的發出了一聲尖叫。
“太子說的是,她確實是沒什麼膽量,”安樂侯眼神一轉,又定在了江稚魚身上。
因著之前安樂侯的突兀出手,他眼神剛轉過來,江康安和賀言庭便不約而同一左一右擋在了江稚魚身前。
安樂侯抓著鞭柄的手一緊。
“回稟太子殿下、侯爺,除了江小姐外,屬下們皆已儘數檢查過,並未發現毒藥。”刑部侍衛上前單膝跪地稟報,眾人的目光再一次落在江稚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