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血飲石、這是斷骨沙......”江稚魚的聲音一頓,看著沒有一絲空隙的桌麵,側頭道:“勞駕,再搬一張,啊不,五張桌子過來吧。”
還有???
眾人詫異地看著她,就連安樂侯心中的懷疑也被這一幕震撼地衝撞沒了。
“你平日裡便是帶這麼多毒藥出門?”
麵聖也是?
但她那小貓荷包那麼小個,是怎麼裝得下這麼多毒藥的?
安樂侯心中滿腔疑問,問出來的,卻是他最不關心的。
江稚魚點了點頭,“對啊,”她又看向仵作:“不知呂公子中的是什麼毒,這裡麵是不是‘恰巧’就有那種毒呢?”
她學著安樂侯,在恰巧二字上加了重音。
仵作吞咽了下口水:“呂公子中的毒,是砒霜。”
江稚魚說的第一個藥,便是砒霜。
從震驚中回神,呂耀祖舔了舔唇畔,道:“如此看來,在座眾人身上,唯有你帶了毒藥,本公子不管你平日裡是不是也帶著這麼多,還是今日有所預謀,總之,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他已做好了江稚魚反駁的準備,卻見江稚魚道:“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隨後徑直將桌上的東西放回小貓荷包裡。
呂耀祖:“???”
他疑心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語氣詫異道:“你說什麼?你承認了?!”
“我隻是說照這個邏輯來看,你說的是有幾分道理罷了,”江稚魚收拾好,將小貓荷包重新掛在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