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突然頓住,啞然失色。
蕭翎羽眸中閃過一絲深思。
一旁的宋時微滿是失落,按方才的相處來看,皇帝對太後應是忍讓的啊,怎麼涉及到江稚魚,皇帝便這般強硬了?
但若是太後比皇帝再強硬一些,皇帝是不是就會先退一步?
宋時微看向太後的眼神中帶了幾分希冀。
太後卻像是一瞬間收斂起了情緒一般,笑容雖有些僵硬,但語氣卻緩和了許多:“罷了,終歸是個孩子,哀家也不計較了,”她帶著護甲的手輕撫著自己眉心。
江稚魚也默默收回了自己袖間攤著的手掌。
【真是笑臉給多了,慣的都是病。】
【不是說自己難以入睡嗎?那就彆睡了。】
皇帝:“......”
蕭翎羽:“......”
“母後看來身子不適,可要喚太醫?”
太後擺了擺手。
皇帝也不再勸,徑直起身,行了個禮眼神看向江稚魚,便走了出去,江稚魚緊隨其後,蕭翎羽也跟著走了出來。
出了殿門,江稚魚還餘怒未消。
【本來不想管她的,非要跳到我麵前,這探花郎日後你要是能得手,我和你姓!】
皇帝:“......”
探花郎?什麼探花郎?
蕭翎羽瞳孔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