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戶帶著江稚魚過來時,便看到這麼一副頹廢的景象。
“都蹲著乾嘛呢?都打聽清楚了?”
他表情嚴肅,但錦衣衛們卻不害怕,一邊垂頭喪氣地同他抱怨,一邊偷偷打量著江稚魚。
這便是昨夜千戶大人提起的、能解決他們燃眉之急的高人?
看起來還像個奶娃娃一般。
及笄了嗎?
“還好意思說!”千戶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們,低聲罵道:“蹲守了這麼多天,連門都沒進去,我要是你們,都恨不得鑽進地縫去了,你們還好意思說出口!”
錦衣衛們垂下頭,千戶嫌棄地看了他們一眼,轉向江稚魚,聲音不僅溫柔,還諂媚:“江小姐,見笑了,您看這接下來要怎麼做?”
錦衣衛們哪聽過千戶這種語氣,偷偷抬眼瞟著他。
千戶根本不管他們的眼神,直勾勾盯著江稚魚,等著她的答複。
江稚魚輕啟薄唇:“......蹲著等。”
千戶:“......啊?”
錦衣衛們:“???”
頂著眾人懵逼的視線,江稚魚向前邁了幾步,加入錦衣衛陣營裡,蹲了下來。
錦衣衛們左右各挪了挪,給她騰開位置,還有幾個人解下身上的披風,放在地上,讓她墊著。
江稚魚輕聲道謝。
千戶這才從懵逼的情緒中回過了神,蹲在她麵前:“等?等誰啊?”
【當然是等安樂侯那個老登了。】
【盛京什麼都不缺,就是缺瓜和樂子,呂代宗的事情鬨得這麼沸沸揚揚的,安樂侯必定會多想,更彆提呂代宗還是在自己府中遇害的,現在除了他夫人和呂耀祖,安樂侯肯定是誰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