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嘖了一聲,正要繼續,卻看蕭初霽輕笑一聲。
“行了,為難他們做什麼,既然言庭不在,那本皇子便改日再來。”
他上了馬車,馬車慢悠悠地朝前走。
賀言庭正在書房與都癡對弈,聽到屬下的稟報,輕嗯了一聲。
“為何不讓他進來,這般得罪皇子,對你可沒什麼好處。”
“讓他進來,那你可就沒了。”賀言庭放下黑子,頭也不抬道。
都癡皺起了眉。
賀言庭繼續道:“蕭初霽用毒出神入化,一旦你們見了麵,且你拒絕了他的要求,不出三日,全盛京的人都會聽到你暴斃而亡的消息。”
都癡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又想到了什麼,道:“那你那些閽人......”
“不必憂心他們,他們百毒不侵。”賀言庭輕笑道:“比起他們,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被蕭初霽盯上,可不是那麼輕易便能擺脫的。”
“我是為了誰?”都癡死魚眼看他:“要不是你求我出山,我才不來這盛京呢。”
他抱怨道:“這盛京的人,就沒有一個正常人。”
賀言庭沒接話,都癡繼續道:“話說回來,昨日那姑娘是誰?我們相識這麼些年,連你自己都未曾讓我畫過像,怎麼讓我給那小姑娘畫像?莫非......”
他看著賀言庭的眼神頓時意味深長起來。
“哇,不是吧,人家才多大,你禽獸啊......”
賀言庭抬起眼眸,都癡頓時噤聲。
“我自會等到她及笄。”
都癡嘖嘖了兩聲,還想繼續八卦,想到他方才那個眼神,眼珠轉了一下,轉移話題道:“話說回來,之前那些人,都抓到了?”
賀言庭頷首。
“不愧是你啊,這般有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