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拿板子打人的小廝上前一步。
先前被打得吐血那人現在還趴在地上不知生死呢,大夫緊張地吞咽著口水,眼看那人已經舉起了手,他雙腿一軟,癱坐在地。
“相爺!相爺明鑒,這一切、一切都是她指使的!我隻是聽她的吩咐,讓你們都注意到這玉佩上罷了。”
他指著杜月蘭,心中暗自悔恨,要不是她一直纏著自己,說什麼送這鐲子之人已經不在相府了,便是追究也追究不到他身上,他是說什麼,都不會為了幾兩銀子乾這事的!
可眼下悔恨也於事無補了。
眾人的視線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落在杜月蘭身上,杜月蘭和白芷麵色煞白,要不是兩人還相互支撐著,隻怕早跟這個大夫一樣癱軟在地了。
【嘖,你小子是盯著我娘啊,當初夥同宋時微把我娘害死,現在我娘都走了,還要陷害她。】
【天涼了,給她多蓋點土吧,彆瞎蹦躂了。】
許言禮眉毛微皺,害死?
怎麼回事?
他女兒在這相府到底是吃了多少苦頭!
這般想著,許言禮看著江昭榮的眼神更加不善起來。
杜月蘭還想著垂死掙紮一下:“相爺,您莫要聽信了此人的一麵之詞,不說其他,姐姐她如今已不在相府,我讓大夫這樣做,對我可有半分好處?”
江昭榮還沒先說話呢,地上的大夫先炸了:“夫人此話何意,彆忘了,我可是你請來的,我對相府之事一概不知,又為何要陷害他人?!”
他說完,又轉向江昭榮:“我房中有她每次聯絡時的信物,還有幾兩銀子和銀票,相爺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尋。”
他都這般篤定了,江昭榮深吸一口氣,厲喝道:“毒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