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太師府來了兩封信!”
兩封?石安的心頓時懸在了嗓子眼。
“拿上來。”
侍衛恭敬呈上去,石安心情緊張地攤開,兩封信一字一句看完,表情頓時複雜起來。
雖然兩封信筆跡不同,用詞不同,但是大體意思都是一樣的。
都是處置杜月蘭的手段。
那麼問題來了,一樣意思的信,太師府為什麼要送兩遍?
他疑惑之時,江稚魚正和江康安坐在素食齋,看著對麵笑得溫和的蕭初霽,發著呆。
剛從相府門口出來,江稚魚和許言禮正要上馬車,便看到了江康安的馬車,攔下一問才知,那個給大哥下毒的二皇子,又要單獨見大哥了。
這可得了。
江稚魚當即決定,她要和江康安一同去。
那二皇子下的毒和他人一樣,都像是陰溝裡的老鼠,見不得光,防不勝防的。
“許久未見,一直找不到機會同你說話,今日可算是得閒了。”
蕭初霽親自倒著茶:“都是新鮮摘下的,嘗嘗,味道如何。”
江康安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爽口而有甜味,確是好茶。”
蕭初霽輕笑,視線看向一旁的稚魚:“江小姐,怎得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