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鴻頷首:“如此也好,沒了那些外物乾擾,你許是能超常發揮。”
江泊簡輕笑一聲。
“行了行了,你心中有主意就行,咱也不用擔驚受怕了,”石宗信躺在床上,連著嘖了好幾聲:“我今日表現不錯吧,都同他們打起來了,他們定是不會起疑心。”
“哈?還好意思說,”尹清瑞嫌棄地看著他:“白長了這麼大塊頭了,打起來笨手笨腳的。”
石宗信‘騰’地從床上竄起,不滿地看著尹清瑞:“胡說,我一人打三個呢!”
“得了吧,要不是我與孟鴻及時趕到,還不知要成什麼樣子呢,”尹清瑞看著怒氣衝衝的石宗信,從懷中掏出金瘡藥:“過來,我瞧瞧你手腕上的傷。”
“無妨,這等小傷,不用管它自己就......嘶......”
石宗信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尹清瑞冷笑一聲:“不是小傷嗎?嘶什麼,蛇啊你。”
“你怎麼知道我屬蛇,”石宗信眼中有些驚異:“我沒同你們說過啊。”
尹清瑞:“......”
江泊簡:“......”
孟鴻:“......”
......
翌日午時,江稚魚收到季秀榮的暗號,便在西邊的一個小破廟裡等著她。
蕭初霽一直暗中派人盯著季秀榮,幸好季秀榮也有些經驗,他們雖難甩,但也不是全然甩不掉的。
等季秀榮匆匆趕來時,江稚魚正看著破廟裡的佛像。
“稚魚,我需要你幫忙,”季秀榮知道時間緊迫,便挑重點道:“當日在素食坊見了你們後,蕭初霽不知是怎麼回事,尋我越發厲害了,甚至連皇子府都不回,要在我們那裡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