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將近一個時辰,見她還是目光清明,圖朵拉有些坐不住了。
怎麼回事,難不成這江稚魚還是千杯不醉的體質?
圖朵拉心下焦急,若她還清醒著,那他們接下來的計劃,可就沒法進行了!
“稚魚......稚魚,這是幾?”
顧不得什麼,圖朵拉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幾下,試探道。
似是被她晃得煩了,江稚魚一把抓住她的手:“彆動,看不清了!”
要說醉吧,她這般舉動,應該是醉了,但是,她口齒又這般清晰......
圖朵拉微皺起眉,哄著她:“這屋裡太悶了,我們出去走走怎麼樣?”
江稚魚任由她攬著,點著頭。
肯定是醉了沒跑了!
圖朵拉心中暗喜,攬著她起身出了屋子,朝街上走去。
在她們身後,一道身影悄無聲息地跟著。
......
慈寧宮內,太後伸著手,抬著頭,儘量讓自己忽視手腕上傳來的蠕動的觸感。
在她對麵,白衍操縱著蠱蟲,眉皺得比她還深。
宋時微站在白衍旁邊,她身旁還站了幾名太醫,此刻正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蠱蟲在太後手腕消失又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白衍才將蠱蟲收回,道:“沒毒。”
最開始和白衍的一番談話,太後也摸清了他的性子,看他說自己沒中毒,一直以來的疑慮終於是散了。
她輕笑著收回手:“那哀家為何最近總是不能入睡呢?”
“縱欲過度,”白衍語氣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