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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禦書房內,皇帝撫著額,聽譽王激情痛批江稚魚。
他洋洋灑灑說了五百字小作文,直至口乾舌燥,才總結道:“皇兄,你莫要再寵著她,任她肆意妄為了,她如今已不將皇權放在眼裡了,今日能指著我的鼻子罵,還對我痛下此手,誰知道她來日還會做出什麼事情!”
“皇兄也莫要怪我想得多,今日她能不將本王放在眼裡,明日,就是連皇兄你,我看她也......”
“夠了!”
皇帝不耐煩地打斷他:“稚魚有沒有把朕放在眼裡,朕比你要清楚得很!”
雖然她經常在心裡罵自己狗皇帝,但自己交代下去的事,稚魚也是辦了,不僅辦了,還辦得非常好,比他這個所謂的胞弟,表麵奉承著自己,內心卻無時無刻不在覬覦著這個位置,強太多了。
這般想著,皇帝看譽王的眼神更是嫌棄。
譽王也沒想到自己都說成這般,連受傷的手都給他看了,皇帝出口,竟還是維護江稚魚,他的眼神難掩震驚。
這江稚魚究竟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
讓皇帝這麼維護她?!
不對,藥物肯定做不到這樣,自己記得,南蠱中有一種蠱,可以操縱人讓其聽命於自己。
難不成,皇帝他其實是,被下了蠱?!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性,譽王看著皇帝,眼神意味不明。
若真是如此,那他得想辦法,讓蠱醫來一趟......
太醫給他包紮著,屏緊了呼吸。
刑茂之和他一樣,大氣都不敢出。
譽王沒在繼續反駁,皇帝眉心略鬆了一些,太醫見縫插針道:“回聖上,王爺的手無大礙,需好生養著,不能動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