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大人莫要擔心,”江康安止住他發散的思維:“太子殿下身邊侍衛環繞,不必擔心。”
就是在不濟,光靠人牆也足夠蕭翎羽逃了。
若是那些人當真去刺殺蕭翎羽,那可好辦多了。
捉住皆大歡喜,捉不住,留點傷痕也算。
若是還什麼都沒有,那與其交手之人也能看清他的身形和路數。
總的來說,隻要露麵,那便是線索。
最怕的,便是雨停了,線索都沒了,人還不露麵。
聽他這麼說,慌了神的邢茂之這才穩定下來。
他冷靜下來了,床上的江稚魚一掀被子:“劉傑跑了?”
邢茂之:“......”
江康安輕笑一聲:“是,劉傑跑了,你今日睡了四、五個時辰,身子可有不適?”
見江稚魚搖了搖頭,江康安又道:“可是餓了,要不要讓他們送些吃食過來?”
江稚魚摸了摸正在抗議的肚子,點了點頭。
她坐到桌前,咽了口茶水墊墊,繼續之前的話題:“怎麼跑的?”
邢茂之搖了搖頭:“尚且不知。”
江稚魚指尖輕扣桌麵:“一個人也不曾發現?”
江康安和邢茂之兩人齊齊一頓。
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