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皇帝猛地咳嗽了起來。
江稚魚替他拍著背:“慢點吃,多大的人了,又沒人和你搶。”
皇帝實在是被嗆得難受說不出話,不然高低得整篇小作文出來。
正在此時,外麵又傳來了喧鬨聲,江稚魚和皇帝循聲望去,便見蕭晏禮徑直闖了進來,旁邊是一臉焦急試圖攔他的太監,身後是一臉淡定的蕭初霽。
江稚魚:“???”
皇帝:“???”
他有心斥責,但礙於生理影響下,還在不停地咳嗽,江稚魚也一邊繼續拍著背幫他順氣,一邊把話本和糕點都藏進他被窩裡。
【就算蕭晏禮再怎麼橫,他也總不能去掀自己老子的被窩吧。】
皇帝:“......”
他咳嗽的聲音更大了。
這一幕,落在蕭晏禮眼裡,就是皇帝快不行了,江稚魚正在給他順氣,皇帝麵色慘白(畫的),嘴唇乾澀(吃乾甜點太多,沒喝水),儼然一副油儘燈枯的模樣。
蕭晏禮絲毫不懷疑,下一秒,皇帝就能給他表演個口吐鮮血。
他怔在原地,瞳孔驟縮。
怎麼可能?自己的判斷出問題了?
皇帝不是裝的,是真的病重了?
他是真的打算把監國權給蕭翎羽,而不是賀言庭,或者他們?!
他瘋了吧?!!!
他愣在原地沒有動作,蕭初霽卻是先一步回過神來,三步並作兩步,跪在皇帝麵前,將茶盞送到皇帝手上。
“敢問江禦史,父皇這是生的什麼病?”
他一出聲,蕭晏禮也回過了神來,趕緊上前,跪在他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