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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前幾日的門庭冷落,今日的東宮,可謂是門庭若市。
到處都是吵吵嚷嚷的聲音。
蕭翎羽一一招呼著,姬酉暗中記下,並將大臣們都分了類。
等都送走後,他一一分析。
“目前來看,禮部尚書、戶部尚書還有翰林院掌院,是明確說出屬意殿下的,其餘大臣們還是似是而非,江昭容是何意思,倒是不知。”
蕭翎羽摸花的手一頓:“你單獨看他作甚?”
“他到底是江稚魚的親生父親,即便斷了關係,還有一層血脈傍身,指不定什麼時候,便能用上,她江稚魚真能那般絕情不成?”
蕭翎羽不置可否。
“不必看他,有這閒心,你不如多關注關注我那六弟和二弟,聽說他們二人自去看了皇帝後,就一病不起了?”
姬酉頷首:“正是,不然這些大臣們也不會突然來訪。”
蕭翎羽:“......”
“就不能是因為我監國,他們才來的嗎?”
姬酉:“......殿下開心便好。”
蕭翎羽:“......”
“他們生的什麼病,也是風寒?”
姬酉搖了搖頭:“症狀不同,據說二皇子是上吐下瀉,六皇子則是身上奇癢,還起了膿包,駭人的緊。”
“來來回回已去了四五個太醫了,也沒查清究竟是因為什麼。”
姬酉目光冷凝:“難不成,聖上他當真......”
蕭翎羽靜靜地看著他,姬酉瞬間止了話頭。